第019章和小姐們一起念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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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19章 和小姐們一起念書
其實，林鹿心裏也沒太琢磨明白。
她猜測道：“也許，是你娘懷你和生你的時候遭了罪，所以就不太想見你。但是心裏還是惦記你這個兒子，所以就把好處給兒媳，也算是疼你了。”
蕭摩詰楞了楞，“是這樣嗎？我娘生完我就病了，可能真的是她吃了苦頭吧。”
林鹿輕輕握住他的手，安慰道：“別多想了。回頭等我們成親，有了孩子，經常抱過去給三太太瞧，自然就有機會多見面了啊。”
蕭摩詰擡頭，紅紅的眼睛裏閃著光，“小鹿，有你真好！”
他看著林鹿瑩潤如玉的臉龐，怦然心動，不知不覺湊近了。
林長孝本來不想耽誤小兩口說話，借口換衣服回了房，等了許久出來，瞅著女婿對女兒似乎打算圖謀不軌。
當即咳了咳，“小鹿啊，都快晌午了，快去做飯。”
倒把蕭摩詰給臊了一個大紅臉。
“嘻嘻。”林鹿低頭偷笑，戳了蕭摩詰一下，“叫你不老實！這是我家，咱們倆還沒有成親，且老實點兒吧。”
蕭摩詰強撐道：“反正你是我媳婦兒！”
“是是是。”林鹿笑著去做飯了。
她手腳麻利，很快就弄了兩葷兩素，還有一個熱湯。
吃飯時，林鹿對林長孝說道：“今兒雨停了，你又休息，去把娘和弟弟接回來吧。娘不在家，少了一個人幫忙，弟弟我還打算送他去學堂。”
“去學堂？”林長孝怔了一下，“也對，天賜都六、七歲了。”
林鹿道：“之前家裏不寬裕，現在我能給弟弟掏這個學費，就讓他去識點字。而且不光是他，我往後做生意也要看賬本，正好讓他回來再教教我。”
蕭摩詰一邊吃肉，一邊道：“小孩子能教你什麽？他自己還記不住呢。”
林鹿反問，“那你教我啊？”
“別，別了。”蕭摩詰連連擺手，說道：“我沒興趣咬文嚼字的，累得慌。”
“那你說怎麽弄？”
“咱們這縣城沒有正經學堂，有那幾個也不太好，都是一些老朽昏庸的夫子，沒啥學問的。”
他把肉嚼嚼咽了下去，又喝了口湯。
然後看向林鹿，“縣裏最好的學堂，就是趙大人家辦的私學，原本是讓趙家子弟去念書的，後來也收別家的孩子。”
林長孝有點小激動，“三公子，你能安排天賜去趙家學堂？”
蕭摩詰笑道：“天賜是我的小舅子，怎麽不能去？至於小鹿想識字，趙大人府裏還有一個女學館，就是專門教小姐們識字的。”
林鹿聽了也很是心動，問道：“我可以去？就怕那些小姐們嫌棄我。”
“誰敢？！”蕭摩詰哼道：“學堂雖是趙家創辦的，但是平時的花費是趙家、蕭家和謝家一起給的，誰敢嫌棄蕭家的兒媳？看我不揍得她哭爹喊娘！”
林鹿開心道：“好呀！你要是幫我辦成這兩件事，肯定重重謝你。”
蕭摩詰笑嘻嘻道：“那就給我生兩個兒子吧。”
林鹿，“…………”
她的臉好熱好燙啊。
林長孝，“…………”
蕭摩詰趕緊把女兒娶了吧，真是沒眼看了。
.
黃昏時分，周氏和天賜終於接了回來。
這幾天的雨一直下，路面泥濘的很，母子倆和林長孝都弄得一身泥漿，三人清洗了好半天才算清爽。
聽說天賜能去趙家學堂上學，周氏自然高興萬分，“這可是沾了小鹿的福了。”
天賜卻有點怯怯的，“學堂裏好多人吧？我一個都不認識。”
林鹿笑道：“等你去了，相處幾天不就認識了嗎？再說，我也要去女學館，早上可以跟你一起去趙家。”
天賜這才放松一點兒，“好，咱們一起走。”
周氏問道：“趙家的學堂要多少束修？不便宜吧。”
林長孝一臉心疼，“天賜一年六兩銀子，小鹿一年二兩銀子。”
若是從前，他肯定不願意讓女兒去花錢識字。
但現在學費女婿墊付，女兒承諾以後自掏腰包，當然不好多說啥了。
“八兩？這麽貴啊？！”周氏直呼心疼肉痛。
但孩子們的前途是頭等大事，耽誤不得。
只能咬牙道：“趙家學堂的夫子肯定教的好，貴也是應該的，咱們平時節儉點就是了。”
林長孝有點說不上話。
他這個爹沒能耐，兒子的學費都掏不起，還得沾女兒女婿的光。
林鹿湊著父親的暗淡眼神，大約能猜到一些。
她試探道：“爹，要不讓三公子給你走走關系，你就解甲歸田吧。”
“啊？讓我回來？”林長孝被女兒的大膽嚇著了。
林鹿卻繼續大膽道：“你一個月的軍餉八百多文，就算加上吃喝，也就一千出頭。這幾個月生意已經走上正軌，你要回來，每個月給你算一千二的工錢。”
“給我這麽多？”林長孝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兒。
林鹿笑道：“我還能騙自己的親爹嗎？主要是三公子還想開個酒坊，鹵肉攤子這邊，我實在是分不開身了。”
她沒說是自己的主意，免得郭老太覺得她是林家女，酒坊就是林家的產業了。
“酒坊？啥時候開啊？”林長孝問道。
周氏也問，“三公子打算開一個酒坊？那得投不少錢啊。”
林鹿笑著點頭，“是啊，得投不少錢，所以我才要親自盯著啊。不然要是出了岔子，錢不就打水漂了嗎？”
林長孝很是糾結，“吃軍餉是一輩子的事兒，做生意卻不好說啊。”
他的擔心也是人之常情。
萬一生意做不好，軍籍也沒了，豈不是兩頭都落空了。
林鹿沒辦法，只好把蕭摩詰找來商量。
蕭摩詰琢磨了會兒，說道：“這樣吧！我想辦法給你請個長假，就說身體不適，需要回家休養一段時間。軍籍給你留著，只是不發軍餉，萬一想回去還和以前一樣。”
林鹿高興道：“這真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。”
林長孝稍稍放了心，但還是心疼每個月八百多文的軍餉，還有軍營裏的飽飯，實在是有點舍不得。
蕭摩詰道：“岳父要是不舍得，這八百軍餉我給你開了。”
“不不不！”林長孝還是要臉面的，連忙擺手，“本來就是托你的人情，哪能還叫你再貼錢呢？再說了，我回來幫小鹿也是有錢拿的。”
罷了，就當是賭一把吧。
即便賭輸了，也就損失幾個月的軍餉，再回軍營就行了。
.
次日一早，林鹿和天賜收拾的幹幹凈凈的，準備去趙家學堂。
周氏再三叮囑，“學堂裏都是公子哥兒和千金小姐，萬一起了口角，你們可千萬別逞一時之氣，忍一忍就過去了。”
天賜懵懵懂懂點頭，“娘，我肯定不跟人吵架。”
林鹿笑道：“別擔心，兩個學堂挺近的，天賜有事兒我就過去。”
周氏把他們親自送到門口。
林長孝也不放心，“去了都少惹事兒，好好念書。”
“好。”林鹿笑著應了，倒是交代父母，“等下劍雪去把食材都取回來，你們清洗幹凈就好，等我晌午回來做鹵菜。”
周氏道：“放心，一定洗得幹幹凈凈。”
因為是頭一天去趙家，蕭摩詰特意派了一輛馬車過來接送。
天賜跟著姐姐上了馬車，緊張道：“也不知道夫子兇不兇，我又什麽都不懂。”
林鹿耐心教導，“不懂就問，夫子肯定喜歡好學的弟子，千萬別不懂裝懂，倒是叫夫子生氣了。”
“好。”天賜點頭，聲音卻不怎麽有底氣。
林鹿則是一派坦然。
她不過是找個幌子，以後好在人前解釋識字罷了。
先看著天賜進了男子學堂，再讓馬車轉彎，去了女子學館，進去的時候已經有好些小姐到了。
因為女子學館只教粗淺的識字，所以學生年紀都偏小。
林鹿估計是年紀最大的一個了。
她看著小姑娘們，有種誤入小學生教室的感覺，真是哭笑不得。
林鹿隨便在最後一排坐下。
“快看吶！那是蕭家的三少奶奶。”
“這麽大還來學堂啊？”
“嘿嘿，聽說林家都是鄉下人，從小不識字唄。”
小姑娘們湊一起竊竊私語，都偷笑起來。
“笑啥呢？”一個穿著緋紅色上衣的少女進來，大聲道：“什麽鄉下不鄉下的？跟你們有啥關系啊？真是管得寬啊。”
有個穿鵝黃色衣衫的少女不服氣，“哎喲，怎麽啦？說你嫂嫂不樂意啦。”
嫂嫂？林鹿仔細瞧了瞧，那紅衣少女和蕭玉熙有幾分相似，應該就是媛華了。
看樣子，媛華還不清楚她和二房的過節。
媛華氣呼呼的走到林鹿旁邊，“吧唧”坐下，“我今天就坐這兒了！誰再胡說，我就罵誰！不信邪的來試試！”
林鹿，“…………”
呃，倒也不必。
那黃衣少女“哼”了一聲，沒再說話了。
媛華轉頭看向林鹿，直接道：“我今天幫你說話了，明兒你給我帶點蛋撻過來。”
她的口氣很是霸道，但林鹿不會跟一個小姑娘計較。
況且，媛華還算是她的小姑子。
因此笑道：“行啊，明早給你帶過來，保證還熱著呢。”
說到吃的媛華來了勁兒，問道：“你那蛋撻怎麽做的？我叫來廚娘切開給她看了，又分了一個給她嘗了，還楞是學不會，真是氣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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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，林鹿心裏也沒太琢磨明白。
她猜測道：“也許，是你娘懷你和生你的時候遭了罪，所以就不太想見你。但是心裏還是惦記你這個兒子，所以就把好處給兒媳，也算是疼你了。”
蕭摩詰楞了楞，“是這樣嗎？我娘生完我就病了，可能真的是她吃了苦頭吧。”
林鹿輕輕握住他的手，安慰道：“別多想了。回頭等我們成親，有了孩子，經常抱過去給三太太瞧，自然就有機會多見面了啊。”
蕭摩詰擡頭，紅紅的眼睛裏閃著光，“小鹿，有你真好！”
他看著林鹿瑩潤如玉的臉龐，怦然心動，不知不覺湊近了。
林長孝本來不想耽誤小兩口說話，借口換衣服回了房，等了許久出來，瞅著女婿對女兒似乎打算圖謀不軌。
當即咳了咳，“小鹿啊，都快晌午了，快去做飯。”
倒把蕭摩詰給臊了一個大紅臉。
“嘻嘻。”林鹿低頭偷笑，戳了蕭摩詰一下，“叫你不老實！這是我家，咱們倆還沒有成親，且老實點兒吧。”
蕭摩詰強撐道：“反正你是我媳婦兒！”
“是是是。”林鹿笑著去做飯了。
她手腳麻利，很快就弄了兩葷兩素，還有一個熱湯。
吃飯時，林鹿對林長孝說道：“今兒雨停了，你又休息，去把娘和弟弟接回來吧。娘不在家，少了一個人幫忙，弟弟我還打算送他去學堂。”
“去學堂？”林長孝怔了一下，“也對，天賜都六、七歲了。”
林鹿道：“之前家裏不寬裕，現在我能給弟弟掏這個學費，就讓他去識點字。而且不光是他，我往後做生意也要看賬本，正好讓他回來再教教我。”
蕭摩詰一邊吃肉，一邊道：“小孩子能教你什麽？他自己還記不住呢。”
林鹿反問，“那你教我啊？”
“別，別了。”蕭摩詰連連擺手，說道：“我沒興趣咬文嚼字的，累得慌。”
“那你說怎麽弄？”
“咱們這縣城沒有正經學堂，有那幾個也不太好，都是一些老朽昏庸的夫子，沒啥學問的。”
他把肉嚼嚼咽了下去，又喝了口湯。
然後看向林鹿，“縣裏最好的學堂，就是趙大人家辦的私學，原本是讓趙家子弟去念書的，後來也收別家的孩子。”
林長孝有點小激動，“三公子，你能安排天賜去趙家學堂？”
蕭摩詰笑道：“天賜是我的小舅子，怎麽不能去？至於小鹿想識字，趙大人府裏還有一個女學館，就是專門教小姐們識字的。”
林鹿聽了也很是心動，問道：“我可以去？就怕那些小姐們嫌棄我。”
“誰敢？！”蕭摩詰哼道：“學堂雖是趙家創辦的，但是平時的花費是趙家、蕭家和謝家一起給的，誰敢嫌棄蕭家的兒媳？看我不揍得她哭爹喊娘！”
林鹿開心道：“好呀！你要是幫我辦成這兩件事，肯定重重謝你。”
蕭摩詰笑嘻嘻道：“那就給我生兩個兒子吧。”
林鹿，“…………”
她的臉好熱好燙啊。
林長孝，“…………”
蕭摩詰趕緊把女兒娶了吧，真是沒眼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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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昏時分，周氏和天賜終於接了回來。
這幾天的雨一直下，路面泥濘的很，母子倆和林長孝都弄得一身泥漿，三人清洗了好半天才算清爽。
聽說天賜能去趙家學堂上學，周氏自然高興萬分，“這可是沾了小鹿的福了。”
天賜卻有點怯怯的，“學堂裏好多人吧？我一個都不認識。”
林鹿笑道：“等你去了，相處幾天不就認識了嗎？再說，我也要去女學館，早上可以跟你一起去趙家。”
天賜這才放松一點兒，“好，咱們一起走。”
周氏問道：“趙家的學堂要多少束修？不便宜吧。”
林長孝一臉心疼，“天賜一年六兩銀子，小鹿一年二兩銀子。”
若是從前，他肯定不願意讓女兒去花錢識字。
但現在學費女婿墊付，女兒承諾以後自掏腰包，當然不好多說啥了。
“八兩？這麽貴啊？！”周氏直呼心疼肉痛。
但孩子們的前途是頭等大事，耽誤不得。
只能咬牙道：“趙家學堂的夫子肯定教的好，貴也是應該的，咱們平時節儉點就是了。”
林長孝有點說不上話。
他這個爹沒能耐，兒子的學費都掏不起，還得沾女兒女婿的光。
林鹿湊著父親的暗淡眼神，大約能猜到一些。
她試探道：“爹，要不讓三公子給你走走關系，你就解甲歸田吧。”
“啊？讓我回來？”林長孝被女兒的大膽嚇著了。
林鹿卻繼續大膽道：“你一個月的軍餉八百多文，就算加上吃喝，也就一千出頭。這幾個月生意已經走上正軌，你要回來，每個月給你算一千二的工錢。”
“給我這麽多？”林長孝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兒。
林鹿笑道：“我還能騙自己的親爹嗎？主要是三公子還想開個酒坊，鹵肉攤子這邊，我實在是分不開身了。”
她沒說是自己的主意，免得郭老太覺得她是林家女，酒坊就是林家的產業了。
“酒坊？啥時候開啊？”林長孝問道。
周氏也問，“三公子打算開一個酒坊？那得投不少錢啊。”
林鹿笑著點頭，“是啊，得投不少錢，所以我才要親自盯著啊。不然要是出了岔子，錢不就打水漂了嗎？”
林長孝很是糾結，“吃軍餉是一輩子的事兒，做生意卻不好說啊。”
他的擔心也是人之常情。
萬一生意做不好，軍籍也沒了，豈不是兩頭都落空了。
林鹿沒辦法，只好把蕭摩詰找來商量。
蕭摩詰琢磨了會兒，說道：“這樣吧！我想辦法給你請個長假，就說身體不適，需要回家休養一段時間。軍籍給你留著，只是不發軍餉，萬一想回去還和以前一樣。”
林鹿高興道：“這真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。”
林長孝稍稍放了心，但還是心疼每個月八百多文的軍餉，還有軍營裏的飽飯，實在是有點舍不得。
蕭摩詰道：“岳父要是不舍得，這八百軍餉我給你開了。”
“不不不！”林長孝還是要臉面的，連忙擺手，“本來就是托你的人情，哪能還叫你再貼錢呢？再說了，我回來幫小鹿也是有錢拿的。”
罷了，就當是賭一把吧。
即便賭輸了，也就損失幾個月的軍餉，再回軍營就行了。
.
次日一早，林鹿和天賜收拾的幹幹凈凈的，準備去趙家學堂。
周氏再三叮囑，“學堂裏都是公子哥兒和千金小姐，萬一起了口角，你們可千萬別逞一時之氣，忍一忍就過去了。”
天賜懵懵懂懂點頭，“娘，我肯定不跟人吵架。”
林鹿笑道：“別擔心，兩個學堂挺近的，天賜有事兒我就過去。”
周氏把他們親自送到門口。
林長孝也不放心，“去了都少惹事兒，好好念書。”
“好。”林鹿笑著應了，倒是交代父母，“等下劍雪去把食材都取回來，你們清洗幹凈就好，等我晌午回來做鹵菜。”
周氏道：“放心，一定洗得幹幹凈凈。”
因為是頭一天去趙家，蕭摩詰特意派了一輛馬車過來接送。
天賜跟著姐姐上了馬車，緊張道：“也不知道夫子兇不兇，我又什麽都不懂。”
林鹿耐心教導，“不懂就問，夫子肯定喜歡好學的弟子，千萬別不懂裝懂，倒是叫夫子生氣了。”
“好。”天賜點頭，聲音卻不怎麽有底氣。
林鹿則是一派坦然。
她不過是找個幌子，以後好在人前解釋識字罷了。
先看著天賜進了男子學堂，再讓馬車轉彎，去了女子學館，進去的時候已經有好些小姐到了。
因為女子學館只教粗淺的識字，所以學生年紀都偏小。
林鹿估計是年紀最大的一個了。
她看著小姑娘們，有種誤入小學生教室的感覺，真是哭笑不得。
林鹿隨便在最後一排坐下。
“快看吶！那是蕭家的三少奶奶。”
“這麽大還來學堂啊？”
“嘿嘿，聽說林家都是鄉下人，從小不識字唄。”
小姑娘們湊一起竊竊私語，都偷笑起來。
“笑啥呢？”一個穿著緋紅色上衣的少女進來，大聲道：“什麽鄉下不鄉下的？跟你們有啥關系啊？真是管得寬啊。”
有個穿鵝黃色衣衫的少女不服氣，“哎喲，怎麽啦？說你嫂嫂不樂意啦。”
嫂嫂？林鹿仔細瞧了瞧，那紅衣少女和蕭玉熙有幾分相似，應該就是媛華了。
看樣子，媛華還不清楚她和二房的過節。
媛華氣呼呼的走到林鹿旁邊，“吧唧”坐下，“我今天就坐這兒了！誰再胡說，我就罵誰！不信邪的來試試！”
林鹿，“…………”
呃，倒也不必。
那黃衣少女“哼”了一聲，沒再說話了。
媛華轉頭看向林鹿，直接道：“我今天幫你說話了，明兒你給我帶點蛋撻過來。”
她的口氣很是霸道，但林鹿不會跟一個小姑娘計較。
況且，媛華還算是她的小姑子。
因此笑道：“行啊，明早給你帶過來，保證還熱著呢。”
說到吃的媛華來了勁兒，問道：“你那蛋撻怎麽做的？我叫來廚娘切開給她看了，又分了一個給她嘗了，還楞是學不會，真是氣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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